GEMELU

我们是两个。在啄食的鸟与在观望的鸟。将死的鸟,将活的鸟。

【Thramsay】《Hit a Nerve》

※注意:

没看过原著只看过剧,并且剧看的也不是很认真…总之各种OOC(๑°⌓°๑)
上晚课的产物,不知道会不会有后续(๑´╹‸╹`๑)【主要是实在不知道被阉过之后的床戏要怎么???】
就是很想探索下Ramsay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…然而真的好难写!完全失败( •̩̩̩̩_•̩̩̩̩ )

以上。
——

Hit a Nerve

【Thramsay Ramsay Bolton/Theon Greyjoy】


Ramsay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皮肤,从胳膊到胸膛到锁骨到脖颈……然后流连于脸侧眉稍。

Theon周身的轻颤变为了战栗。

「Reek,」他靠得太近,几乎是把对方的耳廓含在唇间讲话,「HIT me.」

他们现在正站在Ramsay的卧室里。

而Ramsay双臂将他环绕,几乎是一个拥抱的姿势。

恐怖堡的卧房与地牢在Theon眼里别无二致,它们同样的阴暗、森冷、悚然;同样的因为Ramsay的存在而充满惊惧惶遽。

「My lord,您说什么?」Theon表现得十分小心——小心翼翼而战战兢兢;他在颤抖,颤抖地注视着贴得太紧的Ramsay:黑色的卷曲头发,异样苍白的皮肤;尖利不似人类的虎牙,还有那双肮脏冰块一般寒冷的灰蓝色瞳孔。Ramsay贴在他的耳畔,这让他不必迎接对方永远赤裸而诡谲的目光。只有这时候Theon才敢如此慢怠地直视着他,看遍他纤纤弱质的外表、逡巡在他将阴暗内心完美掩盖的漂亮侧脸上。

Ramsay. 那是他的主人。

是攫取他的人格、他的骄纵、他的傲慢,将他的未来、他的命运统统撕扯成碎片的魔鬼。

Theon对他的畏惧胜过一切,盖过了厌恶也盖过了恨。然后那畏惧终于在某一天越过一个临界点,让Theon在麻木的畏惧之余,对他的魔鬼产生了异样的依赖。Theon Greyjoy的世界早已毁于一旦,而在那断井残垣里有Ramsay。有他,而只有他。

这令人恶心、厌弃、鄙薄且心惊——可Theon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,他无从自抑。

那一天他在Ramsay面前赤身裸体迈入木桶,温水如柔荑缠绕上他的每一个毛孔。Ramsay趴在桶沿,圆睁的眼睛和恰到好处的笑容让他几乎称得上无邪。魔鬼总是很会伪装。他看着Theon,一双灰蓝的肮脏眸子就那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。

「Do you love me,」Ramsay那样认真地投以凝望,从未有人如此专注地赐予Theon一个这样长久的凝视,「Reek?」属于他的,仅属于他的。Theon不敢与他对视,他低垂着头慌乱地躲避,但眼角余光仍旧在Ramsay眸中看到自己可悲的倒影。

Theon的心脏拧紧了,那些热水仿佛倒灌进他的血管。Ramsay和Reek,Reek和Ramsay。他是他一个人的奴隶、仆人、玩物,而他是他世界中唯一的魔鬼与神祇。不论是Stark还是Greyjoy,在他们眼里Theon始终活在边缘。透明、平庸、懦弱、卑劣、恶习无数,他们视他为无物。而此刻Ramsay却如此认真地注视着他,问他是否爱他。

「Yes…」他的声音几乎颤抖了,「yes,of course. My lord.」

然后他的主人便满意地笑起来。

「Reek?」

Reek. Reek. Reek. Reek. Reek. Reek. Reek. Reek. Reek.Reek. Reek. Reek.

Theon惊恐地回过神来,他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会在Ramsay面前走神,而这走神的内容竟然该死的仍旧是Ramsay。

他艰难地吞咽,仿佛那样就能将无尽惶遽吞下:「My lord,您……您说什么?我想我一定是听错——」

意料中的殴打并没有来,取而代之的却是Ramsay探入他破布一般外套的手掌。他的手真冷,真——冷。从自己布满蜿蜒疤痕的背部轻盈地滑过,让Theon几乎痛苦地呻吟出声。Ramsay太温柔了,温柔让他恐惧,让他从头到脚为之战栗。House Bolton的私生子一双瞳孔神经质地移动着,他的笑容慢慢扩大;下一秒并不锐利的指尖巧妙地抓破几道伤痕,他再次将他撕裂,鲜血自丑陋干涩的皮肤中喷溅而出、又渐次滑落。

而Theon只是极轻地闷哼了一声。

「你没有听到吗,Reek?」Ramsay咬住了他的耳朵,紧接着是一个撕扯的动作,「HIT me. Hit me,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?」

「不、不、不……Reek不这么想,Reek从不!Reek只想取悦主人,my lord,我绝不会伤害您。」他急于表达忠心,他真是一个很好的骗子;软弱又可悲,卑劣且无耻。他委身临冬城,被迫为家族的惨败斡旋。他被投入狼群中当作一只小狗崽养大,他一生想学会如何像冰原狼一般奔跑,然而最终不过是将怎样在无边海域中游弋也忘却。临冬城的养子,Greyjoy的质子,为了证明自己不惜像疯狗一般咬伤矫捷的奔狼。

他,从始至终——Ramsay想——就是这么一个可悲的小东西。

Theon恐惧的目光垂向地面。

尔后,他亲吻了他。

Reek. 干裂的嘴唇,残缺的牙齿。他因恐惧而忘记了呼吸。

直到Ramsay掐住他的下颚被迫他分开唇齿,才猛地吸入一口冷硬到令肺部疼痛的空气。Theon惊惶地后退,又因惊惶而猛地顿住脚步。他在Ramsay面前,身裹布衣却仿佛赤身裸体;他低垂着头,颤抖得几乎不能站立。

「不要再让我说第三遍,Reek.」

Theon抬起残损的手掌,像抚摸一般轻轻推搡了Ramsay的胸膛。紧跟着而来的是直冲面门的凶狠的一拳,他毫无防备向后栽倒在床上、又滑倒在地,然后习以为常爬起来站好、熟练地擦去鼻底血迹。

「Reek,你真是让人恶心。」Ramsay按着他的肩膀,越过他坐到床沿,「你知道吗?」

「是的,主人,我知道。Reek让人恶心,这是自然。」他回答得很快,快到让Ramsay几乎在其中听出了戏谑。他怎么敢用那种语气对自己说话?因为过于疼痛,还是过于恐惧?过犹不及,过度的残酷总是令人麻木。Ramsay再度对他下令。「好了,下贱的Reek、无耻的Reek、听话的Reek,hit me.」他轻声道,「用你最大的力量。」

下一个瞬间他仰面倒在了床上,而Theon扑到他面前、骑在他身上、拽起他的衣领。疼痛自面颊火辣辣地传递,Ramsay感到太阳穴一阵抽搐。他眨了眨眼睛,随即面上泛起一个夸张而病态的笑容。

「GOOD,Reek. 好孩子,你做得很好。」他像训练猎犬那样揉搓着Theon卷曲的棕色短发,给予他力度适中的拉扯,「Go on.」

Theon将他压在床上,没有指甲并缺少皮肤的指尖几乎掐入他的肩膀。Ramsay因疼痛而颤栗,他的眼眸像融化了的冰湖,里面肮脏的湖水几乎要泛滥出来。Theon让他想到自己的童年,想到一个同样叫Reek而满身有着洗不去的恶臭的仆人。那是父亲送来的「礼物」,是父亲送来服侍他、顺从他、羞辱他的仆从。后来Reek死了,于是他需要新的Reek。一个又一个忠实的奴仆,搭建起他不断延伸的生命。

他是磨坊主妻子的儿子。他的母亲恨他,他母亲的丈夫厌恶他,而他的父亲看不起他。他顶着Ramsay Snow的名字很多年,他感谢他新的Reek用一次愚蠢的攻城略地为他换来扬名立万的机会。

他命令这个崭新的Reek殴打自己,熟悉的疼痛会让他永远铭记自己低贱的身份。是的,他现在已经从Snow变为了Bolton;已经从Roose Bolton的私生子变为了他唯一的儿子——但是不够,不够不够不够,远远不够。

他终于从肮脏的小磨坊中走出,来到恐怖堡、来到临冬城、来到浩渺北境。

他永远会铭记那些曾经烙印在他身上的耻辱与卑贱,他是House Bolton的剥皮人,无边黑暗永远只会让他更加强大。

Ouch」Ramsay因为一下出乎意料的猛击而偏过头去,他惊讶地睁大了双眼,随即称得上愉悦地微笑起来,「Reek,那一下真疼,真他妈疼。」他抬起手,抚摸着Theon的后脖颈。黑色的卷发,惨白的皮肤,血色的嘴唇和青紫的眼眶。Ramsay呛咳着大笑起来,唇角漾出两个浅浅的笑涡。

「你知道?」

My lord. My lord. My Lord. 

MY LORD.

这个世界里只有他了,只有Ramsay了。他,Theon Greyjoy,已叛尽所有可背叛之人;他,Theon Greyjoy,甚至已抛却祖先名姓。

他的世界里只有Ramsay了。

「你爱我吗,Theon?」

他抬起的手再也没有落下去。

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滴泪。

「你想亲吻我吗,Theon?」

他的眼睑剧烈地颤动起来,无助而茫然,带着病态的炽烈。

Ramsay抬手抹去自己脸上新鲜的血渍,一点点抹在他的嘴唇上。

Theon尖叫起来:「不、不、不……我不是Theon,我是Reek,我是主人的Reek。我深爱主人,我永不背叛,我不是Theon,我——」

「嘘、嘘、嘘。」Ramsay用无尽爱怜轻声安抚着他,「别怕,poor Reek.」

Theon的表情很快和缓下来,为他不再将自己的最后一丝尊严剥夺殆尽。

Reek爱他,Reek想亲吻他;但是Theon不,永远都不。

「YES.」他低声道,随即一切泯灭于交叠的唇齿之间,「My lord.」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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